◎今天吃素吧寶貝(告非)
◎依舊描寫無能。



張起靈不曾很認真的去想過,對他來說,吳邪這個人是個怎樣的存在。

總是在他能夠理解自己的舉動之前,他的身體就先有了動作,讓他不顧自身就只想擋在那個人面前為他承擔一切危險。

失去記憶之後他第一眼看到的人便是吳邪,在那個陰溼的西王母墓裡。他想不起來自己為何會到那種地方,也不曉得自己是誰,更不知道當時眼前那帶著焦慮看著自己的人是誰。

之後等到他們逃出那個奇怪的地方,等到他再次醒來的時候,他躺在病床上,而那個人皺著眉勾起了難看的笑這麼說,小哥,我是吳邪。

那時他心裡那種像是什麼被揪緊了的疼讓他一瞬間沒有辦法呼吸,而那樣的感受他實在沒有意願再去體會,只是當他看到吳邪被蛇攻擊的時候,那種疼卻疼得更加鮮明了。





他們在來到四川以後,帶領的嚮導中有個上了年紀的老頭。吳邪記得很清楚那老頭看見悶油瓶時瞪大了眼的表情,那就像是看見某種怪物的恐慌讓他有點不是很愉快,悶油瓶好端端地是哪裡嚇著你啦你這臭老頭。

結果下一秒老頭說出來的話才更讓他惱火。

你們兩個在一起,遲早會有一個被另一個害死。





他有些窘地把臉抽離悶油瓶的手,使勁用袖子把淚擦乾,吸了吸鼻子之後他不禁自嘲起來,搞什麼啊吳邪你現在是傻了還是矇了,小哥才是最想哭的人吧,被你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拖累。

悶油瓶什麼也沒說地只是單手又撫上他的臉頰,輕柔的動作讓吳邪懷疑悶油瓶這是在安撫他,退開了他也嫌尷尬,就試圖找些話來轉移注意力。

「小哥,方才你要我不出聲是怎麼了?這裡還有蛇嗎?」

「沒有。」

對話馬上就又陷入沉默,吳邪嘆了口氣不禁想到這時如果胖子在的話,肯定會拉著他自誇說天真你看看胖爺我多神勇諸如此類的,總之他現在可以肯定的是他們短期間不會有危險,只要撇開他們被困在洞理這件事不談的話。

小哥的手仍然擱在他臉上。

耐不住性子肯定是吳邪最大的缺點,他終於是忍不住對方摸著自己時那種讓他坐立難安的感覺,一手就覆上悶油瓶的手背想要移下,卻發覺自己的手被什麼東西給沾濕了。

正想問這什麼東西的時候他馬上就明白自己碰到的是什麼了。

「小哥!你受傷了?」

對方沒有回答他就當他是默認了,一把就抓起對方的手才發覺悶油瓶幾乎整隻手都流著血,他幾乎不敢去想他身上是否有更嚴重的傷口。

「你怎麼連一聲都不吭啊你這混帳,你他娘的把手放我臉上就想跟我說你疼著是想跟我打手語嗎?」

「不疼。」

「什麼不疼啊!你真以為你身體是鐵打的不成?你──」

「嗯。」

他頓時沒了力氣,就連大吼的精神都沒了。滿腦子就想著胖子還要多久才會挖通這見鬼的山洞、悶油瓶到底還有多少傷,嘴裡一次次喃喃地說著他娘的、他娘的。

「吳邪,你沒事就好。」

吳邪突然感覺剛剛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有再次流出的跡象,此時此刻這種酸到骨子裡去的滋味到底是什麼他真不願去多想。

他只知道,這樣下去,他總有一天會害死張起靈。






tbc





《農耕後的喝茶時間》:

我現在發現,原來要打成長篇──我就只能裝死每篇都沒有進展(打飛)

越來越傾向要變成坑了呀這是怎麼回事(掩面泣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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